我知道我是病人

为了以最佳的方式度过一生,应当记住,人的一生只存在于现在之中,在现在的每时每刻都要以最佳的方式完成自己的一举一动。 ——托尔斯泰《生活之路》

曲名:Runner
歌手:Dustin O'Halloran
所属专辑:Runner
发行年代:2007-04-16
风格:纯音乐
老鬼插话:真巧了,这首曲子只听了开头几秒钟,我就喜欢上了,这么对头。一查歌曲创作者 Dustin O'Halloran 的资料,原来跟我喜欢的独立民谣乐团 Devics 深有联系,Dustin O'Halloran 是 Devics 的键盘手,Devics 专辑里的钢琴伴奏都是由 Dustin O'Halloran 完成的。

人和任何文艺作品一样,都有自己的特质,相互排斥,也相互吸引。

我听 Devics 是在 2006 年大二时,从那首《Heaven Please》入的坑。当时在麦田音乐上分享过,找出了那篇日志《Heaven Please – Devics》

这是流水账。

2006-10-17

这几天总想抛开一些东西,忘记一些东西。没想到的是,有时忘记跟怀念是一回事。

三天前,和一个朋友步行去钱塘江,走了将近一个小时,倒也不觉得累。不是为了去看潮,也不是为了那天晚上的烟花(到了那边之后有人说晚上有烟花)。两个人都是为了出去走走,暂时离开一下。一天不见,钱塘江竟然有些干涸了,露出了一部分河床。令我惊喜的是,上面还有一只水鸟,在茫茫的江中显得渺小但又独立自由,我对它敬若神明。在江边的草坪上坐了很久,仰面躺着,抓拍天空下飞过的飞机。每次飞机掠过,我们都兴奋的大叫,引来周围人的目光。也不知道那个下午是怎么度过的,一眨眼就天黑了。买了几个烤番薯,味道还不错。天黑了,然后就拍了几个夜景。江边的风很大,让我有些寒意。人越来越多了,大概是来看烟花的。而我们想要离开了。离开时,我还想吃个烤番薯,卖番薯的人说还没熟。带着小小的遗憾离开。

回来的路上,路灯已经全都亮起。

好久没好好静下心来看书了。昨天下午,狠了下心关了电脑去阅览室。去那里还是为了散心。阅览室里,很习惯的拿了一摞《非音乐》杂志。《非音乐》面的一些文章和推荐的音乐还是不错的,虽然风格有些小资有些矫情有些暧昧。但是这本杂志的定位和态度却是坚定的,不为利,只为乐。在一期杂志里,找到了一首歌《Heaven Please》。刚才我去百度上搜索,一试听就喜欢上了。一开始是比较平缓的钢琴声,接着晦涩沙哑的女声出现。一句“Heaven please,I have fallen”就把我怔在那里。仿佛是在向上帝哭诉。破碎的声音,洒落在空气中化为一个个感伤分子,让人心里有点疼。还没看完这首歌的歌词,就已经被深深地打动。我们都在沉沦,也许只有在无助的时候,才会想起上帝。托尔斯泰说:“当我不思考生活的意义的时候,我活的很有意义;当我一思考生活的意义,我就不得不呼喊上帝。”

如今,我已不再需要呼喊上帝。

后来,托尔斯泰也说:“没有比认为人不可能凭靠自己的力量实现自我完善的学说更不道德,更有害的了。”

The old blind guitarist, 1903 - Pablo Picasso

The old blind guitarist, 1903 - Pablo Picasso

我知道我是病人

文/费尔南多·佩索阿,译/杨子

我知道我是病人。我知道
真正的我正变得下落不明。
是的,但只要我尚未屈从,
便要弄清我是走在哪条路上。

尽管我让自己顺从,朝着
命运指定的模样努力,
我还是宁愿在某一时刻停下来
自由自在。

太多丧失的记忆,
太多丧失的相同的命运,
还有众多的神话众多的历史
一大堆生活,一大堆生活——
所有那些;我正在迷失
自我,迷失方向——我想叫醒
我自己,我正在用全部的回忆
包围我的自我。

如果我那么做算是疯狂,
我倒宁愿聪明而又正直地变得疯狂。
就像尼禄,我正要胡乱地弹响竖琴。
惟独不需要苦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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